冷面军阀的小娇妻92

小二不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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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厅中。

    小势力的头头们正针对此事交头接耳之时,小厮邪邪一笑,走了进来……

    除了身处在会议厅的人们,没有人知道他说了。

    不过,在那之后,这些小势力的头头们,个个都是一副愤恨的表情,出了会议厅。

    除此以外,他们还合力将北洋商号中正大堂里头的所见之物乱砸一通,心中的闷气这才消下一点儿,接着就是结伴离开,任谁,也阻拦不住他们。

    这厢,远远地,何琼都还没走到家门口,就开始扯着嗓子,大声囔囔,以显气势。

    “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来我何家闹事!”

    管事儿站在角落里,颤颤巍巍,一动不动,耳朵竖直,一听到自家老爷声音的那刻,如临救星。

    他慌忙跑向何……不对,肖喻申那边报信儿。

    “我……我家老爷回来了,就……就在门口!”

    何家管事害怕得说话都打颤,虚汗布满后背,浸透衣衫。

    他看到坐在大堂中央的肖喻申脸上愠怒横生,目光直视,眼神摄人。

    在其两侧,还分散开来,站着整整齐齐,满满当当的两列青年壮汉,这正经严肃的大架势,只留一条小缝过道,哪能让人不生惧意。

    “管家!管家!管……家……”

    见自家的街道上不似小厮说的那般站满了人,何琼心中怒火冲天,打算等那个小厮回来,就要他好看!

    走至家门口,看到敞开的,没有人看守的大门,何琼就更来气。

    他下意识地就开始呼唤管家,但是他忘了,管家在上回夜副将来时,就连同一些人一起被处理到偏僻之地去了,现在是生是死,都还说不上来。

    但是,在何琼踏进家门的那刻,他就慌了,之前没看清,家中竟是来了这么多的“不速之客”,吓得他的语气渐渐弱下,直到蚊子般大小。

    “你就是何琼?”

    坐在主位上的老者声线平淡,让人听不出喜怒来,却令人觉得肩上有着千斤重的压力。

    杜德知道,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节奏,所以,他赶紧对这两侧的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往旁边退一些,让开点儿位置来,以免被家主误伤到。

    底下人接收到杜管家传递的信息,一边向外退,一边将中间的缝隙留得更宽了些,肖喻申就这样目光炯炯地盯着那条道上的何琼。

    何琼呆滞着,有片刻间,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直到听到大厅堂的屋檐下挂着的风铃声,他才回过神来,确定了这是自己的家。

    “年轻人,我在问你话呢?”

    肖喻申面色严峻,手中握拳,稍稍用力地敲了敲他正坐着的一把紫檀莲纹实木玫瑰椅的扶手。

    肉眼可见,随着肖喻申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扶手下陷,成了一个小窝窝状。

    何琼离得距离稍远,生怕他刚没看清楚,肖老爷子又在他眼前露了一手。

    他干脆丝毫不费力地将下陷的前半部分扶手掰下,手中一捏,那团实木便成了木渣渣,手掌向下,随意地将这它们抛洒于地。

    何琼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他莫名地感到背后一阵发凉,总觉得,那就是他的下场。

    “喂,你小子,我都已经问了你两遍了,你怎么还不回答我?”

    肖喻申实在是憋不住了,端什么家主面子,简单粗暴点儿,它不香吗?

    “是不是非要老子揍得你痛快了,你才会吭一声?”

    肖喻申拍了拍手中的木渣灰灰,大步走向何琼,一把揪住其衣领,轻松地将人提了起来,嘴上发声询问道。

    这个暴躁老头儿,可是等不及了,他看向旁边被两个肖家小辈禁锢住的何家管事儿。

    几乎是肖喻申眼神横神扫过的同一时刻,他就用力地上下摇晃着脑袋,不断地点点头,嘴上回应道:“是,是,他就是我家老爷,他就唤何琼!”

    何琼的脸色瞬间黑得就像是煤球一般,默不作声。

    他本以为可以装作走错门一样,扭头就偷偷溜走。

    现在好了,他压根就没有回旋的余地,立马就被肖家人团团围住,挣扎不得。

    何琼横眉怒目地看着那位何家管事儿,心里一顿咒骂。

    这个蠢货,没见这些人都是凶神恶煞的吗?

    一看就不好对付,还把我拖下水,真是一点儿脑子都没有!

    改明儿就把这蠢货辞退了!

    不行,这样不够,还得找人狠狠地修理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但是,现实并不允许何琼这样做,因为他......

    马上,就要完蛋了!

    听闻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就是那个将他女儿害死的衣冠禽兽,肖喻申当真是没有半点要客气的样子。

    怒火中烧,直涌心头,他一上来,就是抡着拳头,给了何琼重重一击。

    让你贪杯喝醉!

    让你无情无义!!

    让你混蛋没良心!!!

    越想,肖喻申就越生气,一连几个结实有力的拳头,打得何琼唾沫横飞,身子不稳,向一旁倾倒而去。

    他的半边脸也开始肿胀,发青,变紫,嘴角处还冒出了一抹鲜红的血,八成是牙齿松动了。

    “您……您是哪……哪位?”

    何琼半撑着身子,捂着嘴,漏风似地说道,眼神微妙,有些忌惮。

    他看着肖喻申的拳头就一阵后怕,至今都还不知道这位是谁,心里正憋屈得紧。

    “就你这个混蛋,还不配知道老子的名字!”

    肖喻申吹着胡须,瞪着大眼,喷口大骂,说着说着,便开始活动活动他的膝关节。

    杜德和肖家人又默默地退开了些,要不是他们清楚这是家主生气上头的表现,肯定会以为他是个鲁莽的老汉。

    何琼拖着身子往门口不断地撤退,一只大脚扑面而来。

    “我……我怎么得罪您啦?哦——”

    肖喻申年纪虽大,眼神却好得很,一击必中。

    他努努嘴巴:真心不想听到这龟孙说话!

    “我错了!我改!我改还不成吗?哇——”

    何琼跪趴在地上,疯狂求饶,痛得他硬生生地流出了眼泪。

    虽然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认错就对了,反正只要逃过这一劫……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肖喻申哪能给他这种机会呢?

    只见他毫不费力地禁锢住何琼的肩膀,向下按压,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可还记得十七年前,因你醉酒后一夜荒唐,生子致死的那个女子?”

    年代久远,何琼哪里知道是哪个女子,他少时自诩风流又多金,屈服于他的女子又不少。

    笑话,他又怎会记得!

    “老前辈,能否再给些提示?”

    何琼厚颜无耻地问道。

    眼看肖喻申的拳头即将锤下之时,杜德上前拦住,俯在其耳畔边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