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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清馨从宴会中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去西湖,而是再次去了酒吧,要了几瓶威士忌,没有停顿地一口气喝光。
起身,结账,离开。
她一出去,就看到酒吧的那几个男人在门口喝的满脸通红,那几个酒鬼看到她出来就紧跟在她的身后。
走在街头,每走一步她内心都涌起想要杀人的冲动,但这倒不是因为后面跟着的几个酒鬼,比起这个她更关心自己还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的脚。
嗯,真不舒服,于是索性把鞋脱下来直接扔进了路旁的垃圾桶。
威士忌的劲头好像上来了,整个人仿佛都不太清醒,除了脚下微凉的街道外似乎一切都感觉不到了,不过没关系,她还是走到了和寒夜白约好的目的地:西湖。
她没有走湖边平坦的石板路,反而拐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青青小路,光脚踏上满是青草的小路,鼻尖满是泥土和草籽的芳香。
忽然她闻到了浓厚的酒味,不知道什么事那几个酒鬼已经走到了她的背后,甚至有一个人甚至拽到了她的衣角,试图像平常亵渎女性那样亵渎席清馨。
席清馨厌恶的甩开了那人的手,接着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了冰刃,手起刀落,那些人当场死亡,伤口喷涌出大量的鲜血,瞬间将草地染得血红,只因冰刃没有吸收他们的血。
席清馨看向手中的冰刃,“怎么,你也觉得他们脏吗?”
寒夜白也来了,他看着倒在血草中的尸体,和站在尸体中的席清馨,他沉默了。
席清馨也看到了他,感受到他的沉默,忽然笑了,疯狂的笑着,可笑着笑着却又落下泪来。
“为什么连你都嫌我残忍。”说话间眼神空洞,没有焦距,不知道是在和谁说,或许只是想起了以往一段沉痛的回忆。
席清馨说着忽然蹲在路旁抱头痛哭,寒夜白赶紧上前去抱住她,亲上她的眼角吻去那微咸的泪水“你醉了。”
寒夜白并不是嫌她残忍,事实上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资格,或者立场来判断另一个人是否残忍,而且比起残忍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只是觉得那一幕似曾相识,也证明他们果然是同一个世界人,不过一个掩饰的完美,一个索性不愿让人看见罢了。
席清馨忽然把冰刃架在了寒夜白的脖子上“你想好了吗?如果将来有天你背叛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锋利的刀刃在寒夜白脖颈上划出一条血痕,甚至有血珠溢出,但寒夜白的嘴角却带起了一个弧度,眉目也变得柔和“想好了。”
席清馨看着眼前温柔的寒夜白,忽然再次落下一滴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与之前的泪相比却不太一样。
席清馨放下冰刃,在寒夜白的伤口轻轻的舔舐了一下,伤口立刻消失不见。
“寒夜白,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了。”
“你也是我的了。”
“我们开始跳舞吧。”
席清馨站在寒夜白的脚上,他们开始跳舞,席清馨手腕上的铃铛不知道为什么,声音不再那么孤寂,变得清脆悦耳。
至于跳的是什么,和不和礼仪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席清馨的笑声,重要的是寒夜白的温柔。
月亮轻轻地飘在天上,用月光照着这对璧人,安静地做着这段感情的见证者。
人们常说一个人所处的环境决定了一个人的性格。
当席清馨还在襁褓中时,席清馨的亲人把她和那个铃铛以及她的名字放在孤儿院门口就离开了。
席清馨就像其他孤儿院的小孩一样天真可爱,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能被一个好心的家庭收养。
在席清馨七岁那年,她的愿望实现了一半,她被收养了,但之所以说是一半,是因为那不是一个好心的家庭,而是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专门把孩子培养成杀手,让这些杀手为他们赚钱或谋权,杀手们在他们眼中只是牟利的工具。
孩子们从来到这里每天都要承受超高负荷的训练,孩子们也试过任何方法,逃跑,自杀,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失败了,只能接受这本不属于他们的命运。
等他们训练完毕之后就又开始不停做任务,杀人,没有人去思考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思考在这里也是不允许的,会有严厉的惩罚。
席清馨在所有人中脱颖而出,不仅是因为她百分百的成功率,而且是因为她从来到这个地方就从未受过伤,果然,有时太过出众并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她极力隐藏自己的自愈能力,但还是被紧盯着的人们发现了她的密秘。
他们把席清馨关起来,还有专业的医疗队来研究她,那段时间她的身上到处都插满着管子,维持她生命的只有葡萄糖和各种维生素。
就这样持续了很久很久,终于,有一天那些人欣喜若狂,似乎找到了能够让人像她一样拥有自愈能力的药物,于是那天晚上几乎所有人都喝的烂醉。
其中有个人趁着醉意甚至打算亵渎她,她挣扎中用手术刀失手杀死了那个人,而那个人是医疗队唯一知道怎么操作自愈药物,同时也是医疗队的核心人物。
在这些日子中被迫害的席清馨终于爆发了,她拔掉了身上所有的管子,找出那个从她出生起就陪伴她的铃铛,用那把手术刀,杀了一路上阻挡她的所有人,终于从这恐怖又黑暗的地方逃离,那年,她才十二岁,那天,是她十二岁的生日。
她跑出来后误打误撞到了当初被领养的孤儿院,碰见了来孤儿院找十二年前留在孤儿院门口小孩的莫雨。
莫雨那时正对着那些和席清馨同时来孤儿院,但却没有铃铛,也不叫席清馨的人苦恼着。
忽然听见一声空幽的铃声,一转头就看到了已经出落的相当漂亮的席清馨。
莫雨试探性的叫了声席清馨,席清馨听到叫声朝她走来。
就是在那时起,席清馨才终于开始了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