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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我有正事儿要给你们说。”
看着边跳边唱的弗瑞，卡罗尔突然出声：
“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会离开地球，去帮助斯库鲁人寻找新的家园。”
威廉倒是刚才就听到了，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弗瑞乍一听就有些难受了。
“你是认真的？战争可没有无辜者，不论是地球还是宇宙。”
弗瑞脸色有些发苦，这是刚定好的守护者计划成员就要走一个呗。
“这是玛威尔的心愿，我必须帮她完成。”
卡罗尔说话间战衣就变成了红蓝相间的颜色：“这个颜色怎么样？”
“很不错。”
威廉出声称赞：“比尼克弗瑞黑上加黑的品味好多了。”
“为什么又能扯到我？”
弗瑞一脸卧槽，下意识地问道：
“那魔方呢，我们真的也要给斯库鲁人，那可是二战时队长的战利品，我们可不是做慈善的！”
“当然不。”
卡罗尔也不是真的傻白甜：
“把宇宙魔方留在地球上，藏好。”
“还有，这是我改造过的传呼机，范围可以达到几个星系，你们谁要保管？”
“弗瑞吧。”
威廉觉得还是要给弗瑞一点安全感的：
“如果给我，我怕弗瑞会不着觉。”
“……”
弗瑞不知道怎么反驳，随即他警惕了起来：“你该不会想要魔方吧？”
“我是想要，但你会给吗？”
威廉挪愉：
“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借的，至于现在？你可以拿回去邀功，当不成你们神盾局的局长就别回来见我了。”
“谢谢你，威廉。”
沉默了一会儿，弗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感动：
“你知道的，我得为普通人的未来着想，我们需要力量去自己保护自己。”
弗瑞当然看得出来威廉对魔方很感兴趣，一进飞船他就发现威廉盯着魔方。
本来他都做好了拿不到魔方的心理准备了，但是威廉的话语让他暗骂自己的小人之心。
威廉掌握着神魔一般的力量，还自称地球守护者的弟子，如果他要强抢魔方，弗瑞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违逆威廉的意志。
但是他不以高高在上的保护者姿态拿走魔方，而是选择了理解弗瑞，体谅弗瑞的难处，这让弗瑞心里有些庆幸。
看着正直善良的卡罗尔，虽然强大却平易近人的威廉，突然之间，弗瑞觉得自己担忧的未来威胁也不是那么危险可怖。
未来可期！
……
命运，凡人不可窥测之领域。
一念生则因果生，一念灭则因果灭。
纽约市郊，一栋庄园别墅。
灵魂出窍，命运之书悬浮头顶，威廉静静地观测着因果线。
一念生成，无数虚幻的丝线在周身盘旋。
一念消失，无数虚幻的丝线旋即消融。
最终，只有极少数的虚幻因果线会变得凝实起来，这代表着念头的实现。
观测虚幻的因果线，可以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窥测未来，为威廉指引出最为合适的道路。
哪怕是神灵，只要缠绕因果线，并且和威廉因果相连，就无法逃避威廉的观测领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能力比时间宝石观测未来的能力更可怕。
古一法师只能窥测未来的可能，从中挑选一条自认为最合适的道路，既不知道之后的连锁反应，也不能窥测许多特殊生灵的命运，还要付出窥测时间的代价——因果反噬。
而威廉排查因果线，则是可以真正从中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道路，不仅知道选择之后的连锁反应，而且窥测范围更大，只要是未脱离因果者皆在他的观测范围。
然而，就算是灵魂状态的思维加持，威廉的观察能力也不支撑他同时观测千万因果线，他只能挑选自己看到的最洁白的丝线，而非一一观测。
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那么好的大脑和那么安全的环境——灵魂出窍可不安全。
这是观测虚幻的因果线最粗浅的好处：掌控自己的命运。
两种因果线各司其职：虚幻的因果线，窥视命运；凝实的因果线，间接修改现实。
这也是《命运之书》中记载的两大类能力。
这次结识卡罗尔和弗瑞，威廉最大的收获不在于现在，而在于未来。
卡罗尔未来的快速成长，将会带给他源源不断的高品质因果之力。
弗瑞回去后很快会一路高升，直到成为神盾局局长。
因为宇宙飞船的存在，到那时，无论他怎么做，都会代劳威廉改变整个世界。
自己躺着数因果之力他不香么？
“现如今，我最需要的还是积累。”
威廉长出一口气：
积累和提纯灵魂中的因果之力，直到充斥整个灵魂的因果之力都被打磨到二级，这是他进阶的唯一方法。
他已经不怎么缺一级的因果之力了，低品质的因果之力每天都从灵魂中溢出，目前只能是水磨工夫到第二级。
咚咚咚！
别墅外响起敲门声。
威廉心念一动，灵魂回归躯体，《命运之书》缓缓落在身前。
这是弗瑞来送钱了。
大门自动打开，弗瑞脸上不见意外，仅剩的眼睛一边观察装饰简洁的别墅内部，一边走向二楼。
“你这里看起来很朴素。”
弗瑞走进房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毫不客气地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
“当然，我一向是个简朴的人。”威廉扭了扭脖子，伸了一个懒腰。
“见鬼的简朴，你买这个别墅可是整整花了一千万！”
弗瑞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
“威廉，这可是一千万！你就买了这个么破地方？还在郊区！”
“你不懂，这个房子在未来三十年内都不会被拆迁。”
威廉面露得意之色：
“而且安静没人打搅，这可是很不容易的。”
“难道你还怕拆迁队？”
弗瑞觉得自己受够了这些奇奇怪怪的理由，还有威廉怕的拆迁队？
是外星人要集体来纽约拆迁了，还是有怪兽要捣毁纽约？
如果威廉知道弗瑞所想，他会很认真地告诉福瑞：
你想的没错，我就是怕他们把我家拆了。
“钱就在卡里。”
弗瑞丢过来一个文件袋：
“还有你的身份资料，驾驶证什么的，都在里面。”
“多谢了。”
威廉倒是不是很在意身份问题：
有着因果线的影响，如果自己不愿意，那些普通人可没办法注意到自己，更别说主动查找自己的身份了。
不过弗瑞一片好意，威廉也不怎么拒绝。
毕竟，有身份总是方便那么一些的。
“那么？”
威廉眨了眨眼睛：
“交易成立，不过你是准备一个人开四艘飞船么？”
“当然不。”
弗瑞假装没看到威廉眼里的那丝挪愉：
“现在神盾局只需要一艘，其他的三艘我会给你坐标，你开个传送门放在那里，会有人去接收的。”
“你居然敢贪墨这么多飞船？”威廉有些无语。
弗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