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怎么专挑这个小可怜欺负啊

七七七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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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稚月诧异的一怔,目光中只剩少年真假难辨的神情。

    他在顶着这张漂亮的脸说什么虎狼之词?!

    席安清透的浅眸定定凝视着她,宛如折入光线的宝石,就像涉世未深而语出惊人的小孩。

    令对方都有些分不清了。

    “人类没有那种阶段,所以不需要的。”

    “可是,生物书上有科普。”

    江稚月话语一噎,“书又不一定准确,你不也说有段错误的历史吗。”

    席安还想说什么,就见女生警告着睨了自己一眼。

    被瞪了……

    他立马变回乖乖模样,像犯错的学生听话的坐正在老师面前,“姐姐,你不开心了吗。”

    “我只是想对姐姐好,用错方法的话,不要生气好不好。”

    江稚月本就是堂皇居多,听他服软的语气,好听的少年音又平添几分乖软,再有情绪也烟消云散了。

    见其迟迟不开口,席安不安的轻眨睫毛,倏尔想到什么、转了下手腕。

    变魔术似的,手里凭空多出了一朵白荔枝玫瑰。

    层层叠叠的花瓣卷起,中间是渐变的粉杏色,还有淡淡的果香。

    “接了花,就不要生气了。”

    江稚月的注意力一时都集中在玫瑰上,惊讶道:“你怎么变出来的?”

    “这是秘密。”

    他将花塞入其手中,抿了抿唇,“喜欢的话,我可以每天都变给姐姐看。”

    *

    从书房出来时,江稚月只觉全身疲乏,分不清是毒素或是失血的原因,便跟糖包讲价讨了五斤红枣。

    “得找个机会拆穿席安,否则真容易神不知鬼不觉的贫血。”

    【席安的幻术,如果不是入梦,只要不看他的眼瞳、就很好避免被控制了。】

    江稚月了然的点点头,右手中忽然多出两颗洗净的红枣,不客气的吃掉。

    捏着玫瑰的叶茎转动,她低下睫毛盯了会漂亮的花瓣,决定再给席安次机会。

    要是继续这样偷咬自己,就不能纵容他了。

    发现指尖沾了点枣皮,她走到一楼的洗漱间冲掉,闭紧水流时却听见外面树林传来的尖叫声,带着浓浓的哭腔。

    江稚月瞬间认出了裴安妮的声音,她平时讲话就娇娇软软的,很有辨识度。

    见身影快消失在茂盛的枝叶间,江稚月跃上窗边的缓台,准备跳出去救人。

    【等等,月月!!】

    【这部分本该是洛寻出手救安妮的,你要擅自行动,有可能会改变轨迹。】

    江稚月身形滞住,只好在附近观察情况。

    几分钟后,听见求救声的洛寻果然找了过来。

    但事情的发展走向却跟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裴安妮面对一名血族就够害怕了,没成想随后又发现一名,且脸阴鸷得可怕。

    一脑补自己到会遭受的非人对待,竟刺激过度晕了过去。

    “……”

    还真是柔弱不能自理。

    江稚月无语的拍上额头,轻手利脚的从窗子翻过继续观察情况。

    睨了眼晕死在草坪上的裴安妮,洛寻开口阻止前人,低沉的嗓音语调清淡,听不出什么波动,“没见她不愿意么。”

    认出是叛族者的儿子,被打扰的血族不悦道:“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嘴上喊着不要,实际全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今天不想教训你,别打扰我好事,快滚。”

    洛寻似对这种口吻习以为常,见对方不怀好意的手,沉着表情大步走上前,阻止其接下来的动作。

    一双瑞凤眼透着幽幽的妖红,无端生出强大的压迫感。

    “放开她。”

    兴致被搅,前人兴奋暴虐的情绪褪去几分,低低咒骂一句。将裴安妮甩开在地、站起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向洛寻。

    “怪不得都说,你跟你妈一样不知好歹,看来是没被教训够。”

    他伸手在衣兜中摸索什么,随即掏出半透明的蓝色玻璃瓶,其中装着无色液体。

    意识到危险,洛寻神色泛起一丝波动。

    躲闪不及的功夫,就见对方将液体泼了过来,快要触及的一刻,却突然有只茭白的手在半空中挡了下来。

    江稚月几乎是飞奔过去帮少年挡住了圣水,液体顺着纤瘦的手臂淌下、浸湿了衣袖。

    没成想人类学生也敢坏自己的好事,把裴安妮拽到这里的血族气结的笑出声,白白浪费了千金难求的圣水!

    “喂,你——”

    话音刚落,却在她转过脸时蓦地消音,脸上的神情尤为诧异。

    居然是司珩的血仆。

    嚣张的气焰倏尔消失,对方忙将偷出的玻璃瓶藏好,掩耳盗铃般慌乱的离开。

    “你还好吗。”

    江稚月转身去问洛寻,却目睹他吐出一大口猩红的血液,唇染得越发妖冶,聚在下颌上慢慢滴落。

    视线在少年被灼透的衬衣间游离,迸溅在身上的几滴圣水已开始侵蚀着他冷白的肌肤。

    江稚月慌乱的想上前去扶对方,手又蓦地滞住。

    洛寻蹲跪在地,眉头难耐的紧锁,额角因强忍而暴起青筋,前额尽是虚弱的汗。

    强撑的样子看得江稚月都心疼了。

    怎么专挑这个小可怜欺负啊?!

    “还能走吗。”

    洛寻神色不明的抬眼瞧她,回忆起是替自己解开锁链的女生,拒绝的偏过头、神色阴郁。

    语气凶巴巴的:“靠近我会很危险,走开。”

    “他泼的是圣水,不及时处理伤口就完了。”

    江稚月瞥了眼仍旧未醒的裴安妮,将轻飘飘的女生背上,未沾的左手不容拒绝的拽起洛寻,随即朝医务室走。

    年纪轻轻就要照顾一幼一病,到底是她肩负了太多。

    由于洛寻特殊的身份,医务人员也不愿意为他招惹所有血族,只敷衍的扔出几袋药剂。

    圣水对血族造成的创伤是不可逆的,江稚月只得先替他处理伤口,后续慢慢养伤。

    望向病床上昏昏欲睡的洛寻,她先唤了两声,见对方没作反应便道了声歉。

    “治病而已,对不起哦。”

    女生探出身子、小心翼翼的去解其衬衣衣扣,领口处露出一截冷白平直的锁骨。

    黑色纹着金红丝线的衣料而后被撩开,瘦劲的窄腰落入视线,腹肌轮廓纵横分明、微微鼓起。

    没成想看着瘦,但挺有料。

    感叹了两句,江稚月紧忙甩掉多余的想法,解完最后一粒扣子时,猝不及防的让对方捉住手腕。

    洛寻虚弱的使不上力,只半眯起眼睛、露出警惕的神情。

    嗓子哑的不行。

    “脱我衣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