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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蔓想要尖叫，被慕璟寒大掌捂住嘴巴，他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不许吵！”
程玉见见苏蔓蔓没有回答，更加急促地敲门：“蔓蔓？”
“我、我在讲微信呢！”苏蔓蔓只好按照慕璟寒的意思，胡乱搞了个借口。
因为……慕璟寒正压在她身上。
万一被人看见，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程玉见听了，就说：“那好。我还有一个菜就做好了，你快起来准备吃饭吧！”
苏蔓蔓慌慌张张地说：“好的！”
门外的脚步声走远，苏蔓蔓手脚并用推搡慕璟寒：“你放开我！”
慕璟寒放开了她，苏蔓蔓费劲地爬起来：“你听到没有，我要出去吃饭了。你赶快走吧，被我哥哥见到你私闯民宅，小心他揍你！”
揍不揍什么的，慕璟寒才不放在心上。他只关心一件事，就是苏蔓蔓为什么会对自己态度大变。他说：“蔓蔓，难道你还在介意秦雪茵的事吗？我那天不是已经说过了，她已经订婚了！”
苏蔓蔓只是冷笑：“慕少，你不必和我解释这么多。我一点儿都不介意。我真的只是不舒服所以回家休息而已。”
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这个对任何人都热情如火爱憎分明的傻白甜女孩，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冷战？
慕璟寒心里非常不舒服……
她到底是怎么了？
刚才接吻的时候，她可没有这么冷冰冰地，明明很陶醉的啊！
他弯腰，想要故技重施。苏蔓蔓侧身躲过，三贞九烈视死如归地双手护胸：“你！别！乱！来！”
慕璟寒啼笑皆非：如果他真的乱来，她可以守住身子到现在么？
自己，是不是对这丫头太迁就了？
空气里似乎沉积了什么东西，变成了固体。
苏蔓蔓一点一点地抓住床单，抓得皱巴巴的，轻声开口说话：“你……你和秦家有什么关系。我一点儿都不介意。我既然和你签了协议，那么我就履行自己的义务。既然享受了你提供的一切，那么被绑架、迁怒什么的，也无所谓……哪里有光享受不付出的呢？我没有生气，我……我也没有资格生气。如果真的我有什么问题问的话……我……”
女孩攥紧了拳头，指甲尖尖地陷入肉里。
慕璟寒凝视着她，“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那个问题，苏蔓蔓有种直觉，如果问出来，慕璟寒搞不好会大发雷霆。
有甚至更加糟糕的，会给自己带来可怕的惩罚……
可是不问的话，就好像万蚁噬心，咬得她不得安宁。
在那一个个漫长的夜晚，变成无穷无尽的噩梦……
“……你，爱的是她吗？”
慕璟寒的墨眸，猛然蒙上一层寒冰。
至此，苏蔓蔓心底敞亮，再也没有必要得到答案了。
“别胡思乱想！”
她原以为他是个爱无能。
那样，就算他不爱自己，她也甘心。
原来，他不是不会爱人。
他只是把自己的爱给了最初的那个人，然后再也收不回来。
“是姐姐，还是妹妹？”苏蔓蔓现在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她无比轻松地猜测着，“我想一定是妹妹吧？你书柜上的油画，我一直搞错了人。其实那是秦雪莹，三年前不幸去世的秦雪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