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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茵目的达到，耸了耸肩：“我也不是故意调查的，恰好知道罢了。家长里短的事儿，你知道，女人比男人拥有天然的资源优势。”
她转弯抹角地说，慕璟寒一听就懂，眯眸：“你意思是说你奶奶和夫人经常八卦这些事啰。”
伸手去咯吱秦雪茵：“你这么八卦是不对的。”
秦雪茵不禁痒，乱躲乱笑：“别、别闹了……哈哈、哈哈哈哈……好痒……”
慕璟寒最喜欢听秦雪茵求饶，吱了一会儿，享受够了，这才放过秦雪茵。
“季绍谦的私人问题我不想管，反正苏蔓蔓的妈咪现在也到外地常驻去了。”慕璟寒整理领带，“我可是很忙的！”
“我原以为你有兴趣让他们破镜重圆呢。”
慕璟寒扬眉：“我长得很像喜欢管闲事的街道办大妈吗？”
“那倒不是这个意思，因为这是让苏珊最快回到上流社会的办法。如果她可以嫁给季绍谦，当上四季集团老板娘，那么苏蔓蔓就是四季集团的千金大小姐，和你结婚也比较顺理成章吧。”
秦雪茵这么一说，慕璟寒顿住，眼眸越发深邃。
一闪即逝，转眼恢复正常。
“是吗？这一层我倒没有考虑到。我倒是觉得大家对我的误会都挺深的。”
秦雪茵疑惑：“这话怎说？”
“大家都以为，要嫁给我必须要很有钱、出身很高贵。事实上我自己从来没有设置过这些条件，反正再有钱再有地位，也不如我家有钱有地位。”
慕璟寒负气满满的话，好像一道炸雷，把秦雪茵炸懵了——就连当初在突然听到柴尔斯求婚的时候她都没有懵。
从那天之后，秦雪茵常常思考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慕璟寒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这让他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平时那个冷峻拽酷的他，只是也很好看、很帅就是了。
见她一动不动地瞅着自己，慕璟寒向前走上一步。
“慕璟寒，你真是越来越帅了。”纵使隐约知道他们之间可能有了分歧，表面还是优雅从容，秦雪茵说；“刚才是我莽撞，我道歉，是我想错了。”
她突然认错，反而让慕璟寒微微怔忪。那白玉生烟的脸蛋，烟视媚行的眉眼，氤氲着淡淡雾气的墨眸，可以让世界上任何男人都自惭形秽。把她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内，慕璟寒轻轻勾唇：“你不必道歉啊。”
慕璟寒淡然处之的态度，带给她微妙的失落。
她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今年你会很忙吧。”停了一停，换上调侃语气，“放弃外面唾手可得的学位跑回来参加高考，我可不会可怜你。”
“反正也就走个过场罢了。”
慕璟寒看时候差不多，惦记着家里的小野猫，站起身来：“我得回去了。”
秦雪茵也不多挽留他，无可不可地答应了。慕璟寒尽职尽责地把她推回屋子里交给佣人，这才上了自家的车子离开。
……
家里很安静，房间里静悄悄地，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