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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八点钟程玉见宣布会议结束的时候，翟羽托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回房间，感觉自己脑袋里被灌满了浆糊。
第二天，照例一大早7点被酒店电话叫醒。
匆匆忙忙把早餐塞进肚子，第一次住五星级酒店的翟羽还没来得及咂摸清楚味道，就被拖到了外面。
今天，他们要实地探访天盛集团。
……
探访，不是拜访，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去。
“大楼，你做客户回访的时候有没有感到天盛集团有什么异常？”
楼鹏飞说：“也就是态度冷淡了一点，没有什么异常。对了，今年3月开始，他们和我们的邮件往来就减少了。而且对接的业务人员也换了个人。”
因为每年三四月都是跳槽入职的高峰期，换人也很正常，楼鹏飞就没有往心里去。
翟羽问：“程总，这是不是说明那时候他们就已经在酝酿毁约了？”
程玉见拧眉：“八九不离十了。哼，仗着沙城离白城有一段距离，我们信息不畅，他们竟然一直瞒着……”
做生意，最忌讳不讲诚信。
“大楼，你用邮件或者电话，联系以前的老业务员套套词。我和小羽直接到门店里去探探虚实。”
翟羽说：“为什么不是我和大楼假装情侣？我们年级差不多。”
虽然程玉见只比她大两岁，与众不同的经历让他身上气质比起同龄人高一大截，挽着这个引人注目的男人走在大街上，翟羽感到有压力。
程玉见笑了笑，并不嫌弃她问题幼稚，解释：“大楼是一线销售，他的外表又那么有辨识度，必定和他们很多业务员都碰过面，很容易被认出来。反而是我很少来这边，不大容易被认。”
翟羽闻言，才罢了。
楼鹏飞服从程玉见安排。
翟羽穿着超短裙、粉色上衣，挽着程玉见胳膊走进商场。她清纯窈窕，尖尖的瓜子脸，是和苏蔓蔓截然不同的小家碧玉气息。清纯小美女和温润美男子，走到哪里都收获一大堆眼光。
“你裙子太短了。”程玉见脸上带着微笑，口里却实话实说。
翟羽的腿很美，笔直细长，瘦不见骨，太阳底下白得发光。
正因为如此，那些路过的男人盯着翟羽看时，程玉见感到浑身不自在。
“还不是为了配合你的气质。”翟羽也被人瞧得不自在，她很少穿超短裙，裙子那么短，腿上凉飕飕的，她一直趁没人注意把裙子往下扯。都怪程玉见身上精英气质太浓，为了和他在一起不那么突兀，她也只好穿得女人味一点。
有几个黑人经过翟羽，不自禁吹了声口哨。
翟羽脸更红了。
程玉见宣示主权一样搂着她的细腰，那几个黑人见状，只好遗憾地摇了摇头走开。
“你看看，这就是穿得太清凉的后果。”
两个人晃晃悠悠地向天盛集团的门店走去，他们离彼此很近，嘴上却不断的打着嘴仗。
“那不是证明我有魅力吗。”
程玉见吵架一向吵不过翟羽，索性生起闷气来。
而且，女孩身上传来的香味也让他心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