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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她怎么会长得跟我一模一样。”
玉凡不答，轻轻抬手指着电梯，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清楚。
千云川看不到他的脸，就不知他此时此刻神色是完全说不出来的复杂。
“师尊？”千云川不解，有些小小的抓狂，看师傅的表情可以发觉他明明就是知道的，那为什么又不告诉她？！
“师尊你说啊，我到底是谁啊！！”
“云川，知不知道尊敬师长。”玉凡轻声呵斥。
“啊……对不起师尊，云川错了，”千云川软了声气，“师尊，能不能告诉云川，她到底是谁？从小我就知道她总是出现在我的身边，更是想方设法地想把我给……要不是我母亲，那我早就挂啦~还有，她刚才说的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云川，”玉凡扶上她的肩膀，“这些事情，你没必要知道的。”
云川和那个魂魄谈话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周围有灵气波动，仔细一探，原来是那个女孩子给他传来了她的一段记忆。
玉凡接收到记忆的瞬间就明白了事情原委，也知道了这个女孩子的无奈。
最开始，他虽然是有意让徒弟看到那个魂魄，目的就是教会徒弟，不要害怕这些虚无的东西。不过他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小徒弟没了法力，肯定感觉不到他们之间的交流……自然也，不可能会知道她自己的真实身世。
“师尊……”千云川瘪了瘪嘴巴，一副“你不告诉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叫师尊也没用！”玉凡铁了心不告诉她。
一旦告诉她，这丫头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幺蛾子。
“哼，不说我还不问了呢~”千云川决定绕点弯子，走迂回方法~慢慢套话嘛~
讲真，她挺佩服自己的，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
不过真的是好惊悚，想想啊，前一刻还是满脸血的阿飘，下一秒就变成了自己的模样，啧。
让人完全接受不了！这才是活见鬼啊！
“云川，生气了?”玉凡摸摸徒弟的头顶。
“没有！”千云川恨恨地扭过头，大步朝车库门口走。
玉凡快步跟上，“云川，这个事情你不要知道为好。”
“为啥……”
尽管现在是装出了一副气愤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回了句。
“因为……天机不可泄露。”玉凡高深莫测地挑了挑眉，“要想知道，可以啊，给师傅一个原因，如果为师也觉得非说不可，那就告诉你，但是如果回答不出来，那就别想再让为师说什么了。云川，你跟着为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不知道，不过有什么事，为师都会替你解决好的么。”
“呃……我……”
千云川愣。
是呀，为什么呢。
好奇心使然？
该死的好奇心！修了仙都避不了！话说……师傅不说，她干嘛逼他，师傅可是她未来……脑公啊，咳咳！
那什么，修仙之人，讲究的就是心平气和，勿急勿躁，勿贪勿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