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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她传递了一次能量给爸爸，身体好不容易恢复。
“你再传递给我一丝丝的能量，这一生，我都不会喊你妈妈。”容离月眼眶里滚落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你马上住手，妈妈，住手。我真的要生气了？你再不住手，我就出家。”
凌芸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下来。
“离月……”她哽咽着喊出这两个字，紧紧地将容离月的身子搂进了怀中，“好，我听你的，不渡了不渡了。”
刚才渡的那些，已经足够离月在最快的时间内恢复健康。
容离月伸手反搂住凌芸的脖子，在凌芸的脖子处蹭了几蹭，像似一只找到了归属感的小猫咪。
“谢谢你还来看我，五年前，是我对不起你！”容离月这五年间一直受着心里的折磨，她恨自己怎么可以连自己的妈妈都认不出。
她更恨自己，会那么单纯地相信小魔女。
“过去的事情，要是真论对错，我可比你多多了。”凌芸笑着揉了揉容离月的脑袋。
十二岁的女儿，已是亭亭玉立，身高遗传了她和小白，很高挑。
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小美人儿。
凌芸庆幸与在上一世，留下了她，至少，有她在，小白没有那么寂寥。
“以后，我们不论谁对谁错，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生活。”凌芸将她的下颌搁置在容离月的肩膀。
轻轻地摩挲着她：“离月，跟我回去，带着舅舅一起，住在小姨妈家去，嗯？”
离月和二哥因为她，在这个深山里住得够久。
“你什么时候嫁给爸爸？”容离月揉了揉被某个人刮得生疼的肩。
嫁人？
凌芸不自然地别过了脸。
这个……还真没法加进日程中。
从未想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说变就变？
“你到现在还是不想嫁给爸爸？”容离月无语，“我听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是耍流氓。你都耍了这么多年的流氓……”
“……”凌芸仰天长叹，她这是被自己上一世的女儿给嫌弃了吗？
“你要是继续耍流氓，我也不回去，你不给我一个家，住在小姨妈家算怎么回事？”容离月有些小傲娇地别过脸，不再看凌芸一眼。
她嘟着一张粉嫩的唇，侧脸线条优美。
不给她一个家？
凌芸的心房处蓦地一顿，她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你不知道，这么多年，别看小九他表面是高高的九殿，背地里不知道多少人嘲笑他没有妈妈。”容离月还是想劝一劝自己这个太过年轻的妈妈，她悲伤道：“小九这么多年从来不说话，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有说话的欲望，那是因为他除了别人给予他的表面尊重，没有得到真心的对待。虽然爸爸和二叔还有爷爷奶奶他们对小九都很好，可是，哪个孩子在懂事开始，就愿意接受自己没有妈妈的事实？”
容离月像是想到了以前的自己，越说越悲伤，语气里更是宛如掺了醋，酸得不行。
凌芸心里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