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我看人一向很准

佚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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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时候,吃过晚饭,祝观良一手撑着下巴,一面翻着书,看着看着打个哈欠,瞥向右手边一团小小的影子,暗示道,“时候不早了,是时候歇了。”

    周乐平怀揣着满腔怨愤抱着医术跟药材钻研,听他这么说,立刻心领神会,合上书站起来,咬着牙笑,“徒儿这就去给师傅准备热水沐浴。”

    祝观良再打个哈欠,“去吧,难得好徒儿有孝敬师傅的一片孝心,身为师傅的一定好好享受。”

    周乐平怨念深重的关上门出去了,正好走廊上遇到祝观良的婢女,便主动迎上去道,“你们家殿下说今天的洗澡水要烫一些,最好不要放冷水,还要很多花瓣,越香越好。”

    婢女微一愣,有些不大相信的反问,“五殿下真的是这么说的?”

    “真的,你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他,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们家殿下心情不好,正在书房生气呢,这个时候去恐怕会被怒气波及。”

    在皇府的写着婢女小厮眼里,周乐平已经板上钉钉是他们将来的五皇妃了,她的话跟祝观良有同样的效果,虽然五殿下惯常洗冷浴,尽管这个要求有那么点不同寻常和奇怪,但未来五皇妃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乖乖去准备。

    热水准备好后,她试了下水温,够烫,再闻闻,嗯,花香够浓,保准他洗完之后像只被热水脱了毛的凤凰那般红火风.骚。

    她暗暗窃喜,敲门去叫祝观良,“师傅,你的洗澡水准备好了,移驾沐浴吧。”

    祝观良方才伏案小憩片刻,刚好醒来,刚好听见她来叫他,行至门口,拉开门,符之一笑,“动作挺利索。”

    “不敢邀功,洗澡水是你的婢女准备的,我不过从旁协助而已。”

    从旁协助撒了半桶花瓣,这回可有你香的了,香味保管你明天早上上朝都不散。

    回到卧室,祝观良张开双臂站好,等了半天没动静,回头看她一眼,“愣着干什么呢?”

    周乐平指指自己,那一脸的不可思议,显然他的举动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料,“我来?”

    “你不来谁来?”

    “这不现成的洗澡水吗?我给你准备好了啊!”

    祝观良瞥了眼热气蒸腾浮满花瓣的浴桶,点头微笑,“看出来了,的确是你准备的,不过沐浴总需要脱衣服,愿赌服输你自己说的,服侍沐浴,自然包括更衣,我沐浴期间你也自当侍奉左右。”

    原来是这么个服侍啊,他倒挺会享受。

    再耽搁下去热水就凉温了,周乐平小小犹豫片刻,爽快的答应下来,“行,我帮你更衣。”

    然后目不斜视,十分利索的解开他腰带,一件件脱掉他身上的衣服,到最后露出精壮的胸膛,再要往下的时候她却立马缩回手。

    “那个......给你留一件遮羞的,赶紧下水吧,一会儿水凉了。”

    她别开视线不去看他,耳根连着脖子的一片比水里的花瓣还红。

    “你又不是没有见过.........啊,的确不

    曾见过,那晚你喝的烂醉,罢了,日后机会多的是,成婚之前还是应当给彼此留些神秘感。”

    周乐平咬着牙,他总是有那种一本正经说荤话的本事,她忍下了,等他一脚迈进浴桶,便按着他的肩使劲把他按进浴桶里然后掐腰大笑,“如何,师傅,徒儿给你准备的热水滋味儿如何?”

    祝观良压根儿就没反抗,乖乖被她按进浴桶中,若无其事的撩了热水浇在手臂上,欣慰的感叹,“徒儿的一片孝心,果然不错,泡惯了冷浴,偶尔泡一泡热的也很舒服。”

    周乐平哑巴了,傻眼了,错愕了,奇怪纳闷了,“你......你不烫吗?”

    “烫?水温正好,一点也不烫啊。”

    “怎么可能?”她亲眼看着几个婢女端着刚出锅的还冒着泡的热水倒进来的,前后耽搁了半盏茶功夫都不到,怎么也不可能冷到可以舒服接受的温度。

    她不信,伸手去试,手伸进水里,刚被烫的要缩爪,旁边一只大手更快伸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这么轻轻又无意一拽,周乐平身子不受控制的倾过半个身子,然后便顺理成章的栽了进去。

    她栽进浴桶里,立马就像一只掉进水里炸了毛的猫,被烫的猛然窜起来,抹一把脸上的水,看眼靠在浴桶边上,仍旧若无其事的祝观良大呵,“你干什么!烫死了!”

    她手脚并用狼狈的往外爬,祝观良漫不经心的一伸腿,她一条腿已经出去了,被这么一绊又重新跌回去。

    祝观良手疾眼快,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牢牢锁紧怀里,“别动,泡泡热水对你也有好处。”

    她再抹一把脸,拍着水面抗议,“你皮厚不怕烫可我怕!”

    “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吗?”他摘掉她头上的花瓣,笑吟吟道,“这就叫自作自受,乖些,泡一泡就好了。”

    现在天凉,浴桶又大,散热更快,刚掉进去的时候确实烫,但在水里适应一会儿就舒服了,这个水温也变得刚刚好。

    “你这样做不觉得羞愧吗?”

    祝观良正泡的舒服,听她这么问,缓缓睁开眼,“为何要羞愧?”

    “你不羞愧吗?师傅?”

    她刻意咬重了“师傅”两个字。

    但祝观良非但不觉得羞愧,反而收紧手臂把她圈的更紧,“完全不觉得,反而觉得亲上加亲更加亲。”

    “难怪不怕烫,原来真的是皮厚。”

    “你找我非要学医是为了云轻吧,我不给你解药,所以你就想自己为他解毒?”

    “是。”她大方承认了,“我与他一见如故,他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你就算为他解了毒他也不会回赵国告密的,我看人一向很准。”

    祝观良摇头否认,“你的眼光恕我实在不敢恭维,你也不用为了解药费尽心思,时机合适,我自然会给他解药。”

    周乐平扭头看他一眼,“你说会不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也给我下了什么毒?就像给姬钺下毒一样,完全无据可循,让人根本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