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怎么这样就回来了

佚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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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乐平精神好些了,能站能走了,奇怪起璀山的存在来,祝观良都束手无策的病,她居然说能治,可治疗的法子却很奇怪,让玉娇喝她的血,怎么听都觉得扯。

    玉娇喝了周乐平的血,起了烧,但她的症状跟周乐平和其他染病的人却完全不同,其他人是高热不退,她吃了药就退烧,也再没有其他症状出现,好像只是得了一场寻常的风寒。

    璀山看了很高兴,“我果然没有猜错,就是你了。”

    玉娇才好,身体还有些虚弱,惊喜的看着她,“我能救皇后?”

    祝观良从天光大亮一直待到暮色四合,周围掌起了灯,内太监跟其余人都不怎么能站得住了,祝观良仍旧站的笔直挺拔。

    “皇上,要不奴才先送您回去休息吧,皇后娘娘这边一有消息奴才就去知会您,总这么站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皇后能好起来吗?”

    内太监一愣,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他,但皇帝都开口了,没有装聋作哑的道理,便出声宽慰道,“皇后娘娘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虽然......”

    祝观良凛声问,“虽然什么?”

    内太监忧心道,“虽然这个女大夫看着年纪轻轻,但想来也不敢欺瞒皇上,应该是有些本事的。”

    璀山从小学医,跟着她母亲走南闯北,去过波斯,遇见过各种各样的人,疑难杂症也遇到过不少,时疫是最难医治的,从古至今出过多少明医,但坐得最好的也就是避免更多的人染病,然后将死者尸体火化避免传染给更多的人。

    若是任由这个病蔓延下去,过不多久人就都该死光了,所谓世事无绝对,老天爷不会给人一条绝对的死路,她在波斯的时候见过那边的大夫这样医治病人,其实跟祝观良谈条件的时候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她那儿有从波斯弄来的药,关键时候也能救命。

    玉娇对她来说就像偶然间得来的珍宝,这个法子在她身上用成功了,不用他们的药她也能把人救回来。

    玉娇退烧没事了之后,璀山便又采了她的血,玉娇见状纳闷道,“你这是做什么?”

    璀山回头对她笑,“现在你就是救命的良方,你们家皇后可全都指望着你救命呢。”

    玉娇好了之后,璀山拍着她的肩道,“现在可以回去照顾你们家皇后了,放心吧,不用帕子遮住抠鼻也没事。”

    玉娇半信半疑,但看她成竹在胸,又笃定她没把握不敢接这份皇差,况且自己喝了周乐平的血也没事,说不定真的没事呢?

    于是就听了她的,下了床就回去照顾周乐平了。

    周乐平见她回来又高兴又慌张,“你没事了?怎么这样就回来了?”

    “璀山说我已经没事了,还说我在您面前就算不用遮面也可以,您不用害怕。”

    周乐平心里仍旧不大放心,还是有意避着玉娇,玉娇不能靠近她,只能隔着桌子跟她说话,“我看这个璀山大夫好像真的有些本事,说不定真的能治好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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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看着还是个小丫头,能过了祝观良那一关当然是有本事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玉娇摇着头,“我看她对皇上也不是十分敬重的样子,还说是皇上有求于她,许真的是什么不露名的神医吧。”

    远隔千里之外的赵时谦此时跟祝观良一样夜不能寐,已经临夏,夜晚燥.热,他敞开衣襟坐在窗边,榻前跪着一个宫女,慢慢摇着手里的蒲扇给他扇凉,几步之遥的地方跪着一个侍卫,低着头,静待吩咐。

    “时疫才是杀人最锋利的一把刀,不用一兵一卒就能大获全胜,他以为他有祝观良撑腰朕就拿他没办法了?朕最恨被人背叛!”

    侍卫道,“那富水村的那些难民该如何处置?”

    赵时谦闭目凝神想了想,启唇轻道,“烧了吧。”

    侍卫听完愣了愣,“烧了?”

    赵时谦睁开眼睛,“还要朕再重新重复一遍吗?”

    “可是......还有那么多没染病的人,您的意思是要把那些没有染病的人也一起烧了?”

    “一个人得了时疫,就等于整个村子的人都染上了时疫,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朕再教你?瑞王那边的情况你很清楚,朕可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事。”

    侍卫再不开口了,默默点头答应,“卑职遵旨。”

    离开的时候遇到周乐安,贵妃的肚子还看不出来,但走路已经需要两个人搀扶,她自己的一只手成日里捧着肚子,皇上的头一胎,自然尊贵无比,即便现在还只是个肉疙瘩。

    周乐安叫住正准备离开的侍卫,“听说周乐平也染上时疫了,此事可是真的?”

    侍卫道,“千真万确,据说连祝观良都束手无策。”

    “那皇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可说什么了?心情如何?”

    侍卫努力回忆着方才的情形,坚定的摇摇头,“没有任何反应,倒是问瑞王那边的情况时话更多些。”

    她这才满意了,揉着肚子,那表情是胜利者的倨傲,“下去吧。”

    周乐安就差被人抬进去了,进门屏退殿内宫女,亲自接过扇子帮赵时谦扇风,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放到自己肚子上,“皇上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照眼下的情况看来,瑞王叛军不堪一击,皇上不应该高兴才是吗?”

    赵时谦轻轻揉着她的肚子道,“从周乐平身上朕明白了一个道理,凡事不到达成目的都不能高兴的太早,否则一定会乐极生悲。”

    周乐安忍不住冷笑,“她?她如今不是都自身难保吗?跟皇上做对的人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这话赵时谦听着高兴,但眉毛仍旧拧着,“赵鄧手上有机弩有炮车,这些东西实在棘手,即便他如今已经溃不成军,但仍旧是个不小的威胁。”

    周乐安听后笑道,“不知道皇上还记不记得云轻这个人?”

    提起云轻赵时谦就咬牙切齿,“当然记得,要不是他,周乐平还能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