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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闻月的微博都沦陷了。
评论区成了大型粉丝脱粉现场，还有许多看不过的路人在骂她，要她出来解释。
但当事人就像是死了一般，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小陈其实在话发出去之后就后悔了，这些有钱的粉丝必须要保持良好的关系，在后续自家艺人需要支持的时候，才能拿出真金白银来。不然靠那些白嫖的，能干什么？
可很快，她就看到了微博上，陈粉当众脱粉，并且退了所有的粉丝群。也把粉丝站的副站长马甲给脱了。
离开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可是要怪？怪谁去？怪一个死人？
人苏胭跳海的视频还在热搜挂着呢，搜救队已经搜了一天了，除了鞋子跟外套，其他的什么都没找到。
这怕是凶多吉少。
她们除了缩起尾巴紧急公关，连找人都找不到。
而且最气人的是，这个苏胭怎么没黑料！她当网红起码一年了，不泡吧不交男朋友不蹦迪不逛街，整天除了直播，竟然就是去学音乐？？
这么好学的吗？
你能不能对的起你那张脸，当个妖艳贱货？！
公关团队郁卒。
*
“人呢？还是没消息？”
门一开，盛锦书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程谦摇摇头，眼底下有着浅浅的青色。
向来干净利落，无时无刻不保持着优雅姿态的男人，此时显得狼狈不堪。
他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只找到了这个。”
盛锦书死死盯着，良久，忽然咬牙吐出一个字，“操——”
他几乎是暴躁的一脚踢翻椅子，“你说她为什么要一声不吭？我们对她难道不好吗？！就真的走投无路到要寻死路的地步？！”
程谦垂眼，放下东西朝里面走。
后面传来盛锦书压抑到极致的话，“找——”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抬手盖住泛红的双眼，几乎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苏胭这两个字嚼碎了咽下去，“等找到了她，老子要造个笼子把她关起来，看她还往哪里跑！”
本来他只是想给她放个风，早晚还是要把她接回来。
谁知道这一走，竟是永别。
*
深夜，程谦一遍遍的看着从海边某户人家那里调来的视频。
巧合的是，监控正对着出事的方向。
在视频要来之后，程谦就用钱，让那户人家，把原文件给销毁了。
只剩下他这一份。
前后不过两分钟。
她脱掉鞋子，朝大海走去，海浪拍打到她的小腿。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十分坚定地走入大海，直到海水将她彻底淹没。
等等——
银光一闪，程谦眯眼，倏地按了暂停键。
他把那个画面截下来，一点点放大。
渔民装的监控质量不好，本身又是晚上，放大了几乎看不清晰。
但她腿上那逐渐蔓延上的银色鳞片，却让程谦呼吸为之一窒。
他快步站起来，走到保险柜前打开，从里面取出那叠文件迅速的翻找。
最后定在某个英文上。
程谦的呼吸忽然开始一点点的急促，被自己的猜想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