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江稚鱼一个小屁孩,凭什么以国为封号

百寻一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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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乔秀莲吃瘪,江稚鱼高兴的连奶都不喝了。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海公公直冒亮光,带了一圈奶胡子的小嘴儿吐着奶香小泡泡,咋呼着两条小胳膊。

    【哈哈哈,海公公真棒!能把乔秀莲怼的哑口无言,我宣布海公公以后就是我的好闺密!】

    【我的闺密我罩着,谁都不能欺负他!】

    周锦初听她这话一头雾水,抽空问着江知尘,“什么叫闺密?”。

    江知尘皱眉想了想,按照字面意思,“是不是闺中的秘密?”。

    周锦初,“……她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儿和海公公能有什么秘密?”。

    突然,周锦初脑回路清奇,抓着江知尘瞳孔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害怕起来,“你说会不会是前世小鱼儿为了救我们不惜委身海公公,让海公公在皇兄跟前美言……”。

    “停!停!”,江知尘打断她的脑洞,“你这想法也太吓人了……”。

    “要不你怎么解释闺密这件事?”。

    江知尘沉默,心情沉重了不少。

    周锦初紧紧抱着江稚鱼,想着前世女儿遭受过的苦难,心里就痛的如刀割一般,更加发誓这辈子要好好弥补她。

    江稚鱼被周锦初勒的有点儿喘不上气儿。

    她侧着小脑袋见娘亲眼睛里含着泪花,心中咯噔一下。

    不是吧,乔秀莲被怼的说不出来话娘亲这么激动吗?

    看来乔秀莲人性的转变对娘亲来说打击有点儿大。

    江稚鱼心疼周锦初,小手在她的脸上不住的抹着,“啊,啊……”。

    【娘亲不哭,不哭】。

    没想到这个举动对于周锦初的杀伤力更大,眼睛贴着江稚鱼的小肩膀把她漂亮的小裙裙都哭湿了。

    江稚鱼,“……”。

    嗯,娘亲不愧是东裕国史上第一个哭死的人,真有实力。

    海公公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宁嘉公主还有驸马嫌弃了,见他靠近两人立马后退,还把裕国郡主抱得远远的,好像他是瘟神一样。

    海公公:委屈了,桑心了。

    话说回来,熹和帝在听到乔华江知焕还有乔秀莲的话后点了点头,“既然三位都承认陈三儿是你们的人,那他口中的主子也就是你们,是你们命他残害宁嘉公主的儿子?”。

    “宁嘉公主?”,江知焕嘀咕一声。

    海公公提醒道:“陛下刚封了锦初公主为宁嘉公主,小小姐为裕国郡主”。

    “裕国……唔!”,乔秀莲惊讶喊出声,但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在宣政殿,于是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

    江稚鱼怎么就成了裕国郡主!

    她一个小屁孩,凭什么就能以国为号!

    她不服!

    熹和帝皱皱眉,对于乔秀莲一点儿好印象都没有,既没有世家贵女的矜持,也没有朝臣命妇的沉稳,皇妹和这样的妇人做妯娌,简直就是拉低档次。

    江知焕瞪了一眼乔秀莲,对她嫌弃无比。

    “启禀陛下,臣并没有让陈三儿残害行知,一切都是无稽之谈,还请陛下明察”。

    熹和帝皮笑肉不笑的哦了一声,“爱卿没有,那你的夫人呢?”。

    江知焕不慌不忙,“臣是行知的二叔,臣妇是行知的二婶,作为长辈疼小辈都来不及,怎么可能……”。

    “爱卿想好了回答!”,熹和帝打断他的话,指着玄一,“他可是清楚整件事,如果你夫人没有指使陈三儿,那为什么会给他钱去收买老马?乔爱卿又为何对陈三儿痛下杀手?”。

    “难道不是拿钱收买不成,杀人灭口,掩盖真相?”。

    乔秀莲啊的一声,“噗通”跪到地上,脑袋发昏,口舌干燥,整个人打着哆嗦,害怕极了。

    任谁见她这副样子都会觉得是被说穿了真相,辩无可辩。

    然而乔华不紧不慢的跪在地上,“陛下容老臣说几句,指使陈三儿这事和老臣无关,至于对他痛下杀手,臣…不认!”。

    “哦?”,熹和帝惊奇,“乔爱卿,玄一可是有证据的,追杀陈三儿的人正是你府上的家丁,如果不是得了你的命令,他如何会去杀人?”。

    “不知老臣能否见一见玄一侍卫抓到的人?”。

    熹和帝点头,玄一把人拎了进来。

    【诶?我认得他,他是乔秀莲身边周嬷嬷的儿子,叫张春。】

    张春被玄一摔到地上,哎呦一声后慌张的爬到乔华身边,“老爷,救奴才——”。

    乔华一瞪眼,张春便不敢言语。

    “乔爱卿可认识?”,熹和帝倚着龙椅,手中盘着翡翠念珠,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乔华点头,“臣认得,确实是府中的家丁。但臣真的没有让他去杀陈三儿,许是他们之间有别的仇怨,尚未可知”。

    此时的乔秀莲紧紧咬着嘴唇里的肉,溢出的血腥味让她清醒了不少,她狼狈的,跪着爬到乔华身边,直接一个磕头喊道:“陛下,臣妇知道张春和陈三儿之间的恩怨”。

    “是吗?说说看”。

    “张春是,他是臣妇身边周嬷嬷的儿子,和陈三儿一样爱赌”,乔秀莲一边想江鹤川教给她的话一边说,“臣妇之所以给陈三儿钱是因为,因为他说自己没钱还赌债,臣妇想着毕竟是跟在身边多年的老人,总得维护几分”。

    “臣妇听周嬷嬷说过,张春和他曾经因为赌资分配不均闹过矛盾,想必这次也应是一样的,张春和陈三儿一言不合便动了手”。

    说完这段话,乔秀莲满身都是汗。

    熹和帝将手中的翡翠念珠扔到龙案上,“好啊,顾左右而言它,谁都不承认自己指使陈三儿害了行知”。

    “既然如此,就让陈三儿自己说吧”。

    陈三儿打了个哆嗦,眼神刚转移到江知焕身上,江知焕就瞪她,看向乔华,乔华也瞪他,乔秀莲倒是不瞪他,因为乔秀莲根本就没抬头。

    陈三儿心如死灰,自己是乔家的家生子,老娘老爹还有弟妹都在乔府,不管他供出谁,他们都不得好死。

    虽然他是个混人,但不代表他能舍得下亲人。

    最终,陈三儿低头,“陛下,伤害二少爷都是草民一个人的主意,是草民见不得大爷一家欺辱夫人,所以才想让二少爷受伤,让大爷一家后悔”。

    听到这话,乔秀莲紧闭的双眼睁开了,身子瘫软,松了一口气。

    江稚鱼瞪眼,不可置信的听着事情翻转,所有的责任只推到陈三儿一个人的身上,江知焕乔秀莲还有乔华顺利脱身。

    【不对!不是这样!陈三儿就是听了乔秀莲的吩咐!是乔秀莲!】

    江稚鱼在周锦初身上蹦跶,一脸的悲愤。

    “啊!啊!啊!”。

    熹和帝和太后都看向江稚鱼,周锦初垂眸安抚着她,脑筋飞转,心中想着对策。

    既然今天已经把人弄进了皇宫,就断不会让他们不受一点儿伤的出去!

    因为陈三儿的供词没有供出任何一人,所以最后只有他被收押,以残害皇室中人的罪名判了斩首,至于张春,因纠纷杀人,虽然未遂,但还是判了蹲牢。

    江知焕乔秀莲还有乔华都以为今日可以顺利脱身时,周锦初再次状告乔秀莲。